「武」文弄墨‧碧血丹青

　　　　〈那零〉　2013.03.02

　　一輕輕的坐在那，酒在他手上，他沒有多話。

　　「一，你有五的下落嗎？」二抽著手上的菸，靜靜地說。

　　「沒有，」一搖頭，眼神空洞：「早在離開組織的時候，她就跟我分手了，她現在在哪裡，跟誰在一起，都跟我沒有關係。」

　　二的語氣變得高漲：「你胡說，依你的個性，你不可能對她不聞不問。」二又故意壓低了聲音，像是不想讓別人聽到一樣：「五懷了你的孩子，你不可能一走了之，你知道嗎？」

　　一的表情變得痛苦、猙獰，他雙手抱頭，想要把頭埋進什麼地方似的：「她拿掉了！離開組織的時候，她就拿掉了！」

　　二輕拍一的肩膀，聲音變得很柔很柔：「一，你明知道組織是不會放過你的，你這又是何苦？」

　　一喃喃說道：「我知道組織不會放過我，但是它可以放走五，這樣就足夠了。」

　　二抓起一的左手，迅速地放在她的胸部上：「一，五能做的，我二也可以做，而且未必會做得比她差……」

　　一怒氣沖沖地收回左手，喝斥道：「二，妳這是做什麼？」

　　二的聲音似乎有點哽咽：「你知道嗎？我朝思暮想，就是要讓五離開你，這下我終於如願以償。」

　　一突然笑了：「你也加入了組織？」

　　二淡淡點頭，沒有多作回答。

　　一輕輕嘆了口氣：「二，你是何苦？你入了組織，不就變成三了？」

　　二或說是三抓住一的雙手：「這又何妨？」

　　一站起身來，抱住了二或說是三。

　　他們一同重回組織──那個名為愛情的組織。

　　五離開了，成了零。

（完）